我的乡间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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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题目不能少于五个字,于是我只能在乡间杂谈前面再加上两个字,“我的”,以区别与别人的杂谈

七八月的时候,有吃剩的芋头,好久不过来,要发芽,就埋在屋檐底下

没有什么事情,也不怎么过去,就由它自然的生长,那一日,回到小院,见它很茂盛的样子,于是很是喜欢,就比如回到了父亲在乡间种的芋头地里,田田的绿叶的欣喜

我从小听话,年幼时候和爷爷奶奶待的时间比较多,于是也有了许多老年人的习惯,比如喜欢软糯的食物,喜欢稀饭,喜欢安静,而这芋头便是其一,怎么也不倦

每年,父亲总会在不远处村后的自留地里种芋头,芋头的根茎要长芋头孩子的时候,父亲还会拿了铁锹深挖,把芋头棵上陪土,这样,就容易续住雨水,也容易利于芋头孩子往大里生长,这也是今年我在檐下种了几颗芋头,看见芋头冒出了地面,才明白父亲往上培土的意义

每年的八月十五,我们家总会煮一锅芋头,炖一锅五花肉莲藕,月饼还有各色菜肴自是不说,只是直到今天,我查了一下芋这个字,才明白,中秋节吃芋头的含义,就是祈求土地神和祖先保佑的意思,只是大约我文化不高的父亲也不明白这个意思,只是也大约是他的父辈传下来的吧,而关于历史的说法,就是八月十五晚上汉人杀鞑子祭月的故事,表达了战乱时期人们对和平年代的向往,而至于我家祖上是否有南方血统,有南方人的习惯,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我们那一方的口音偏软,十几岁时候用录音机录自己的声音,觉得有些娇腻,本来就内向,不爱说话,又觉得和别人嗓音有些不一样,于是更加的不敢大声说话,只是长大了到了南方,才发现我发音有点近似南方很多人的喉音,才不觉得原先自己怪异,只是这时已是过去了这么多年,甚至于父亲的离世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关于历史、祖上历史、祖上再祖上的历史,不是特别清楚。父亲和爷爷文化程度都不怎么高,爷爷只是做过当铺的伙计,账房,好像还做过保长,那都是时代的事情,和是否爱国无关,都是为了生计。解放后爷爷就在一个叫南良的地方的供销社里了,爷爷从开没有讲过他的过去,一如我印象中的温厚寡言,就只安静温和的坐在故乡门前的小河边

据奶奶说,以前的时候打仗,鬼子从海上跨海过来,遇到就撵着她跑,奶奶矮小但机灵,就绕着一个磨盘和鬼子周旋,惊吓叹息之余,又足可见一个乡下妇人的不屈和机智

爷爷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战乱抓壮丁,爷爷一米八三的大个子,自然是被抓壮丁的对象,可是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也大约那时候抓壮丁是不给俸禄的,爷爷那么多孩子,就只靠奶奶一个小脚妇人,估计不能顾及,总不能让一家老小饿死吧,于是爷爷当天夜里便踏上了南逃的路。我不知道爷爷那时候是咋去的,是坐火车还是步行,反正爷爷历尽千辛万苦,就到了砍竹子的地方

爷爷属猪,安稳大方,从不说话,不事社交,倒是不笨,我估计那时候爷爷也大约是找到火车坐火车去的吧,不过也不一定,这事儿从来没有听爷爷说起过,奶奶没有讲过,我也一直不知道,只是后来听母亲说过就在那时候,爷爷就跑到南方去砍竹子了。大约爷爷高大有力气,会砍很多的竹子,所以才会攒到很多的钱,带回来养家糊口

我不禁为爷爷叫屈,一个多么美好的人,竟然跑到南方下苦力砍竹子,我爷爷又哪是干农活的人啊?就像我的小朋友在那一年我从单位出来后,那阵儿我没有订单,我就在街上摆摊卖南方带回的茶叶,也和周围的小贩说说话,小朋友就说我不该是干这个的人,也大约就像别人认为拿手术刀的手不能卖豆腐,估计他认为我在实验室用试管滴管的手也只应该做高大上一点的工作吧,其实爷爷在我这里也是一样的。在每一个爱你的人眼睛里,你在意的那个人总是因为你有某种能力就干或该干某样事情,可其实有时候生活却不是这样的

其实一个人的职业,和人品无关,和高低贵贱无关,只是人谋生的手段罢了。小朋友在小的时候,我就管他叫社区打扫卫生的喊爷爷奶奶,喊过来收破烂的大爷,每个人,为了生活,因为能力或者需要有了不同的分工,没有尊卑之分。可以让他们有三六九等的,也只不过是世俗和庸人的观念,事实的真相就是,每一个努力生活的人都应该被善良以待

其实无论是芋头还是竹子,都和老百姓的生活存在息息相关,平平凡凡的存在,都贴补了百姓的生活

小时候我们都有长大了做一番大事的想法,长大了便都发现都难以实现,青春激昂时候要改变这个不如你所想像的世界的念头也一去不返,于是我们便一日日成年,为父母,为家人,为了各自的他或者她,又或者为了自己的孩子而普普通通又认认真真的活着,变成了一个融入人群就再也不会被发现的所在,变成了海洋里的一滴水,海滩上的一粒沙,再也不能找寻到区别于别人的存在

其实,老百姓是没有什么野心的,不过没有战乱,不要像爷爷一样为了躲避战乱抛下妻儿,或许他用脚丈量了出去了那么远。至于野心,老百姓哪有想那么多自己管不了的事情,老百姓希望的不过国泰民安,只惯过优裕生活的人们又怎会明白这一点呢?

奶奶跟我讲过她年轻时候的故事,去田里折谷穗,在家摊煎饼,有时候忙了累了就会“掉迭坠”,她就会把“跌坠”塞进肚子继续干活。所谓“掉跌坠”是老百姓的说法,医学上叫做子宫脱垂,就是由于孕产或者劳作过多形成子宫脱出体外的说法。现代的人,你就只想一想,就知道那就得有多吓人。

想一个矮小的妇人,男人去逃壮丁,自己扯着八九个孩子,那日子咋过,于是大爷二大爷也大约只会写自己名字,就不上学了,家里没有吃的时候二大爷还会帮奶奶从外边地里弄点地瓜玉米的给弟弟妹妹们吃,当然就会落下一些口舌,但那个时候就是那样啊,要不你只能饿死啊!

我小时候家里没有劳力,二大爷和哥哥经常帮我们家干活,我工作了后每逢有好吃的除了送给爷爷奶奶和父母,就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二大爷家,虽然现在不需要干农活了,但历史总应该被铭记的

我想芋头的泼辣在于它不需要过于重视和管理,就结了累累的果实,才填补养活了许多饥饿的嘴巴,不亏欠辛苦的农人;我想我们家每年八月十五煮的芋头一定有着一个美好的祝愿,那是祝土地公慈安,给人们更多的收成,再就是没有战乱,给天下所有黎民百姓幸福平安

我那时候又出去单位工作,也是小朋友遭受了一些什么,我无法和谁诉说,我自己做的事情也不怎么景气,也为了人群和社交,为了做事情有商有量,我才会融入人群。我节约器材,尽心工作,我也愿意接受新的东西,虽然最后事出所愿,也是一番经历。回到干活的地方,发现好久不过来的干活地方,窗纱被扯去了,我想那就是那些不怎么上得台面的同行,他们也就只能以这种手段对一个无依无靠却不向生活低头,只靠自己双手吃饭的弱女子下手了

想起小朋友说“白种”,我劝说他不要那么说,但是这个正义的孩子依旧愤愤。中华民族在世界上这么多年了,我们黄色的皮肤到了很多国家依然没有足够的重视和尊重,总不是大秦和盛唐万国觐见的时候。虽然现在国家强盛了,我们不再是东亚病夫,我们国人也理应受到和白种人一样的待遇和尊重。但当我们的子孙依旧还会感觉到不平等的时候,那国人们还有什么资格内斗,我们不是该好好加油干,发展经济,腰杆子硬了,不就在这个世界上有了发言权末,所为一个个体,不也一样吗?别忘了,我们都是炎黄子孙,都有着黄色的皮肤,我们都有一条母亲河,那就是黄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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